,为了一时快活,竟犯下如此大错。可木已成舟,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太后娘娘,可能臣女与陛下注定是有缘无分。”
郦太后接过宫女递来的一串碧玺佛珠。
她一边细细捻着佛珠,一边道:“你终究是阿慈的亲外孙女,纵然对哀家不敬,哀家一个当长辈的也不能与你计较。昭昭,你可知对男人而言,是不是黄花闺女、家世清白,在绝对的喜爱面前,其实都没那么重要?男人与女人不同,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在性事与情爱方面比女人肤浅的多,只要你能让他们产生征服欲,产生‘这就是天命爱情’的感觉,别说是已为人妾,就算已为人母,他们也会心甘情愿为你赴汤蹈火,倾尽所有。而咱们女人要的,就是他们奉上来的所有。”
沈银翎在宫女搬来的绣墩上坐了。
虽然她认同郦太后这番观点,但她已经不想再和陆映有任何牵扯。
她曾努力攀附陆映,渴求得到他的爱。
但他明知她想要后位,却不曾给予回应。
她沈昭昭是及时止损之人,不愿再耗费时间和精力在那个狗男人身上。
她如今只要报仇。
郦太后又瞥向她:“纵观历朝历代,曾在宫外嫁人生子,后又入宫当上皇后母仪天下的女子,也不是没有。既然别人可以做到,那么你为什么不能?昭昭,崔季再如何前程锦绣,又如何比得上天子?咱们既然托生在了这座宫城,上天又赐予你这副好相貌,你就该去争、该去抢,如此,才不辜负上天的美意。”
沈银翎知道郦太后的意思了。
她还没有放弃她这颗棋子。
想是郦珠不争气,至今还没能在陆映的后宫里谋个嫔妃当当的缘故。
沈银翎把玩着团扇,挑明道:“太后娘娘绕来绕去,为的是郦珠,为的是郦家。”
郦太后不置可否。
“太后娘娘想让郦珠姑娘承宠,其实是很简单的事。”
“你有办法?”
“有。但相应的,臣女也有自己的条件。”
沈银翎从郦太后寝宫出来,正巧撞上郦珠。
她打量郦珠,少女无疑是美貌的,只是不知为何,不得陆映喜爱。
郦珠浅浅福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