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
“没想到,狗儿那个厨娘生的贱种,竟然也能拜入俞老先生的门下,还被他亲自赐名……”高征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咱们的儿子却反而被俞老先生嫌弃!殷珊珊,都怪你教给他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讨不到老人家的欢心!”
殷珊珊往高宏和高辉碗里扒拉菜肴:“夫君,这事儿怎么能怪我呢?要怪只能怪俞老先生没眼光,听不出来我那首祝寿词的水准有多高!”
高征嫌弃地看了眼两个儿子。
吃吃吃,就知道吃!
都吃成大胖子了!
他没好气道:“你也该在养孩子的事情上长点心,你瞧瞧沈银翎,人家把那小贱种调教的多好,多讨俞老先生高兴!说来说去,都怪你扔了她的举荐信!如果当初咱们拿着那封信来找俞老先生,说不定宏哥儿和辉哥儿现在也能被俞老先生收为门生,亲自带着结交达官显贵!”
“夫君!”殷珊珊瞪大眼睛,“这件事怎么能怪我呢?!我只不过是随口说了两句沈银翎一个乡下妇人怎么可能认识俞老先生,然后你就信了,那封举荐信也是你亲手扔掉的呀!”
高征耳根子发烫,闷闷地喝了一杯酒。
“不过话说回来,”殷珊珊疑惑,“沈银翎是怎么认识俞老先生的?而且还让狗儿那个小贱种拜入了他的门下……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高征紧紧抿着嘴唇。
还能有什么猫腻,她一个罪臣女自然没那个能耐,还不都是靠着出卖色相,给太子吹枕边风?
她身为宏哥儿和辉哥儿的嫡母,不想着给两个孩子挣前程,却把这么好的机会送给了厨娘生的贱种,简直荒唐!
“我知道了!”殷珊珊突然眼睛一亮,“夫君,我听说俞青衡至今没有娶妻,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沈银翎色诱了他?!否则她一个胸大无脑的乡下妇人,凭什么能让俞青衡心甘情愿收狗儿为徒?而且你发现没有,沈银翎没有出现在宴席上,俞青衡也没有出现在宴席上,他俩肯定苟且厮混去了!啧啧,我就说古代这些读书人没一个好东西,老了也不例外!真不知道他怎么有脸给人当老师的!”
高征脸色一黑:“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可没有胡说。夫君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