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翎被他压在身下,胸口剧烈起伏,粉白的肌肤上遍布细密香汗。
她呼吸急促,咬牙切齿:“你才知我生性浪荡吗?你既厌我,又何必纠缠我?!只怕割舍不下这段关系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陆映的额头也都是汗。
一滴汗珠顺着他的喉结滚落,淌过健硕漂亮的胸肌,一直没入刀砍斧削般的狭窄腰线下,直到滴落在沈银翎光洁白嫩的小腹,与她一身香汗悄然相融。
他垂着头,额前散落几绺乌黑乱发,狭眸却比发色还要深沉阴郁。
他的声音沙哑性感:“割舍不下?孤不爱你,怎会割舍不下?你撒谎成性、心思恶毒,与你一刀两断、恩断义绝,也好,也好,也好!”
他连道了三声“也好”,旋即按住沈银翎的细腰,动作更加凶悍激烈,几乎化作视线捕捉不到的道道残影。
沈银翎浑身猛烈颤栗,脊梁像是绷成了一张弓。
她细嫩纤小的双手紧紧掐住他肌肉贲发的粗野手臂,发出一叠声短促高亢的尖叫。
“不要了!不要了!!”
细密汗珠合着泪水,打湿了她的鬓边秀发,紧紧黏在粉白潮红的脸蛋上,她张着嘴剧烈喘气,像是一尾被抛上岸的人鱼。
“不要……”
“不要了……”
“……”
夜色沉沉,大雪簌簌。
小陈太医等人站在回廊底下,大眼瞪小眼。
桂全试探:“小陈太医,您给沈夫人煎的避子汤,莫非真能让她终身绝嗣?”
“那哪儿能啊!”明明是雪夜,小陈太医却擦了一把额头冒出来的冷汗,“太子殿下把沈夫人看的跟眼珠子似的,听说连太子妃被她害的终身不育,也没怎么追究她的过错。今夜这事儿,我要是敢给沈夫人下猛药,将来他俩重归于好,第一个掉脑袋的就是我!那碗药就是寻常补药,对身子没什么影响,太子殿下心里也是有数的,主要就是想在沈夫人面前找回颜面。”
桂全和德顺听罢,心里只有两个字:
拧巴!
太子殿下,也忒拧巴了!
次日清晨,陆映站在床前整理好仪容。
他瞥向帐中,少女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