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邹阳是吧?”
邹阳点了点头。
王友良又捋了捋胡子,紧接着,从一侧拿来酒杯。
“会吗?”
邹阳尴尬的笑了笑。
“一点点吧。”
“那就好,咱们边喝边聊吧。”
一杯下肚,邹阳有些急切的说道:“老爷子,您真的有办法能彻查浙省的陆局长?”
王友良把酒杯倒满。
“有是有,但,需要点时间。”
“陆局长可是省警务司的,要是真直接从他下手,那可不是小打小闹。”
邹阳猛地灌了一口酒。
“老先生!有什么办法您就说吧!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无论如何,当年的那桩案子,我查定了。”
王友良将酒杯放下。
“哎呀,年轻人,做事不要太极端。”
“呵呵,看来,老天说的还真对。”
“老天?”邹阳有些不解。
“您在说什么?”
王友良突然说道:“你,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邹阳不解的把手伸向王友良。
王友良看过之后,神秘兮兮的什么都没说,而是又将一旁小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邹阳人都蒙了。
“老先生?您到底是?”
王友良神神秘秘的说道:“小子,你相信命运吗?”
邹阳摇了摇头。
“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王友良笑了笑。
“行吧,但,有些话,我还是要先给你提个醒。”
“你啊,嗔气太重,做什么事啊,都有些过于极端了。”
“这一点不改的话,你就很难达成你最终的目的。”
“上一次,你就险些丧命了,对吧。”
邹阳沉默不语。
王友良小声的在心里嘀咕着:“小周的贪,邹阳的嗔,还有小苏的痴。”
“果然都来了。”
“今年,就是那位先生所预测的异变之年吗?”
“三人的命运,或者说,整个湘省,整个华国的命运,又会因为这三人有多少变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