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得想钻地缝。
……
房中的死寂,振聋发聩。
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抚上她的额头。
很烫,但分不清是发热,还是春药害的。
沈桑宁按住他冰凉的手,将他的手缓缓移到她滚烫脸颊上,“我好难受。”
白色纱衣形同虚设,凝脂肌肤上,粉色的肚兜遮挡了光景,却遮不住曲线。
裴如衍迅速移开目光,将一旁的被褥套在她身上,“你将衣服穿好,我给你寻大夫开解药。”
他欲抽手,沈桑宁察觉到,推开被褥,直起身扑进他怀中,“不要,太丢人了。”
裴如衍根本走不开,目光落在床榻那排玉势上。
沈桑宁哀着眉,好想挡住他的目光,可人又在他怀里,她难受到不想离开他,索性伸出小脚去挡那玉势。
她道:“你别看了。”
白皙的脚掌踩在玉势上,不想让他乱看。
谁知,脚下圆润之物竟突然滚动起来,摩擦着她的脚心,奇痒无比。
原来这玩意还是有玄妙机关的。
脚心的痒意让沈桑宁本就因春药难受的身体,雪上加霜。
这会儿,没注意到裴如衍愈发晦涩的表情,她抬脚,大力地踩了几脚,直到那玉势坏了。
终于不动了。
此时,耳畔传来裴如衍艰难的声音——
“你平时,也玩这个吗?”
啊?
这是什么脑回路。
沈桑宁迷茫摇头,“我没有,真没有。”
裴如衍不置可否,“我还是给你找个大夫。”
她声音绵软,态度强硬,“你想让我成为全家笑柄,你就去。”
嘴上说让他去,那双手却紧紧搂着他,让他走不了。
体内春药持续发酵。
身体的感官早就战胜了沈桑宁的理智,她的脸颊紧紧贴在他脖颈处,将体温相传。
她刻意去蹭他的身体,感受到他的僵硬,她仰头,双颊红润,媚态流露不受控——
“帮帮我,就一次,就一次。”
裴如衍身子没动,看似没有反应,她干脆是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