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给我听的。”
哦,是丫鬟们的原话。
沈桑宁无奈地笑了笑,不过,昨夜云叔与云昭去叶家偷账本,叶公子就这么巧去为民除害了?
说不准是有水分的。
正想着,有人敲了敲房顶。
不对,是有人落在了她的房顶上,挺明显的,刺客不会这样。
“爹。”
在门外练剑的云昭忽然停下,朝房顶上喊了声,声音传入了房中。
房顶上的是云叔。
沈桑宁放下笔,朝门外去。
刚打开门,就见云叔漆黑的身影落在屋檐下,房顶还积淀着一宿的雨水,一滴滴水珠缓慢地往屋檐下流。
谢欢转身,悬挂着的水珠正好要落到沈桑宁的头上,他扬手,未出鞘的银剑一挥。
“啪嗒。”
雨珠落在剑鞘上,被剑鞘挥开。
沈桑宁仰头,一柄剑直愣愣地横在头顶,她反应过来,往边上站了站,直入主题,“叔,你昨日在叶家偷听到了什么?”
谢欢语气平淡,“你怎么又知道。”
很难知道吗?沈桑宁微微歪头,“不然呢。”
想来前院好端端地突然漏雨,也是云叔的手笔,必然是偷听罗大夫和外祖母说话了。
难怪会知晓她娘亲落胎的事。
叶家,自然也是。
她求知的目光过于诚挚,谢欢将剑放下,别在腰上,肃着声道:“他们要害你,将你赶出金陵。”
“他们要怎么做?”她面色不改,亦不惊讶。
谢欢:“不知道。”
最重要的,竟没偷听来。
又听谢欢道:“但你若害怕,可以离开。”
“我才不怕,”沈桑宁的两只眼,没有一丝恐惧,“我还有事要做,何况,我又不是孤身一人。”
反倒是害人者,终将自食恶果。
谢欢点点头,没说什么,站在廊下,转头,看着云昭在庭院中快到幻影的招式。
即便他们在廊下说话,云昭也没有停下,只顾自己练剑。
沈桑宁忽然想到土匪一事,出声问道:“昨夜剿匪,是您的手笔吧?”
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