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清的。”
还小?
沈桑宁秀眉皱起,“我都嫁人了,舅舅可以直说,究竟有什么说不清的。”
微生澹见她固执,犹豫后才道:“有些事情,我无法决定,因此还需要问过你外祖父的意见,还有一事,的确是我们微生家亏欠了沈家。”
“当年你母亲出嫁时,已非完璧之身。”
此言一出,惊得沈桑宁默然良久。
眼下民风虽相比前朝开放许多,女子亦可识字读书,出门不用带帷帽。
但婚前有染,是绝对不可以的。
沈桑宁的语气都弱了下去,“我娘定有苦衷……那我父亲当初不知道吗?”
何况这么多年,就算是亏欠也该还完了。
微生澹道:“他知道,但他伯府需要钱。”
沈桑宁方才的心虚瞬间消失,“那还愧疚什么?各取所需罢了,有何亏欠的?他自己都那么多妾室,他都不觉得亏欠。”
微生澹无奈,“也不只是亏欠,我也是为了你好。”
“你嫁入国公府是好事,可未来能说得准吗?将来你若在国公府过不下去了,伯府还是你的家,你若同你父亲闹到明面上,岂不断了你自己的退路?”
退路?她哪有退路?
“伯府还没国公府靠得住。”沈桑宁嗤笑。
微生澹看她油盐不进,叹了叹,“我知道裴如衍待你不错,前阵子还请金陵王世子往家里跑了趟,给我们送了份礼,说这次没能我们没能赶来参加婚宴,下回他要同你一起回金陵探亲。”
“有这事?”沈桑宁竟全然不知。
“可人心易变,谁能知道裴如衍对你,能好多久?”微生澹说着,将大额银票拿出,“这次我从家中带了十六万两,本是要给你父亲十万,给你六万,但我想了想,还是给你十万。”
“宁宁,我们微生家都是为了你好。”
苦口婆心,说的好听。
可前世,她怎么就没有收到十万两银票呢。
沈桑宁低头看着银票,自嘲地问,“这银票,是给宁公府世子夫人的,还是给我的?”
“你不就是世子夫人吗?”微生澹有些莫名其妙。
沈桑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