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解一切的。

    江昱珩跟一个寡妇闹绯闻,而且全公司传的沸沸扬扬,他不可能不了解这件事情。

    现在他只是装糊涂,等我出声。

    既然是这样,我便说出来就是,“他把自己的副卡给周彤用,而且还把准备给我的房子让那女人住进去,甚至那女人买他喜欢的床品,最重要的是这些日子他都在背着我偷陪着那个女人,包括产检。”

    产检的事是温凉告诉我的。

    江昱珩很聪明,没在温凉的医院给周彤建产检档案,而是去了海东一家高档的私人医院。

    可是他不知道温凉是那儿的特聘专家,在我和江昱珩领证当天,他撒谎说大师算了吉时,推迟了领证时间,就是因为陪周彤去做产检。

    恰好温凉那天的手术就是在那家医院里做,全部看到了。

    她没第一时间告诉我,是觉得我跟江昱珩领完证了,不想让我糟心。

    后来听说我跟江昱珩没领证,她没说是因为不想再在我伤口上撒盐。

    直到今天我要来江家,她才告诉我一切,让我捶死江昱珩这个渣男的罪状再多了一个。

    “有这样的事?混帐!”江爸爸立即恼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很吓人。

    他性格很温和,很少发火。

    此刻哪怕不是冲着我,我也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