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了,我整个人无力的倚着车座椅,整个人犹如被什么压着,动不得,喘不顺。
我回到家便蜷缩在沙发里,静静的去撸这些事。
串连起来,矛头都是指向龙彪的,但龙彪又与江爸爸有联系和生意往来,尤其是龙彪的疗养地方还要加密,这个更可疑。
如果没有不可告人的,为什么要加密?
我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不敢想,却又不由自主的想,最后想的脑仁疼。
我拿过抱枕,把自己的头包起来,闷住自己。
这是我遇事烦乱想不通的时候最喜欢的自虐方式,就在我闷的自己快事窒息的时候,我听到了敲门声。
起初,我还以为是幻觉,直到听到外面有人叫了我的名字。
我这才把抱枕拿开,起身往门口走。
虽然现在是大白天,但一样会有危险,我在开门前警惕的问了句,“谁啊?”
“是我,秦墨!”
这个回答让我愣住,秦墨怎么回来了?
还是又出了什么事?
打开门我看到了秦墨,黑色的t恤,下身是工装裤,完美又养眼。
“你怎么来了?”我有些呆愣。
下一秒,我额头一暖,是秦墨的手覆在了上面,温暖厚实的掌心,竟让我一时间有说不出的安全感。
“没事,没再烧,”秦墨说话的时间举了下手里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