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了,乔乔会觉得不安全吗?”秦墨问我。
我眯起眼,“秦工什么时候有钱?”
秦墨没答,我想到他穷的连跟秦莹做手术的钱都没有,便安抚他道:“安全感这东西跟钱无关。”
说完,我收回了手,“走吧。”
可是秦墨却把我的手按在了车上,然后一点点压下来
他今晚喝了酒,呼吸中带着丝丝缕缕的酒香,顺着夜风与我的呼吸重叠,格外的撩人。
我扶着车门的手指缩了缩,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秦墨,你想干什么?”
秦墨盯着我的唇,我知道了他还想品尝我开发的新式吻。
我盯着他的唇,我吻过的痕迹还有沾在他唇上的红早没了踪迹,但我还调戏他道:“秦墨,你的唇涂口红很好看。”
“嗯。”
我笑了,“你怎么那么喜欢嗯?嗯是什么意思?”
“让你涂,”秦墨的鼻尖抵着我的。
“只给我涂吗?”我的手抬起,落在了他的喉结上。
“嗯。”
我的手把抚着他的喉结,“我想在这儿涂,也可以吗?”
“你又不是没涂过,”秦墨的话让我想到我宣誓主权给他咬出草 莓的事。
“现在要涂吗?”他见我不吭声,又低问。
我直接张嘴咬了下去,秦墨的嗓间发出一声闷哼,接着我的身子被托起抵在了车门上。
四周漆黑,夜风吹卷,身后是冰凉的车门,身前是秦墨炙热的滚烫
瞬时,我所有的细胞因子都像是被按了启动按钮,一股说不出的渴望在我身体内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