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进来了,我想与你聊聊天,”我换了个方式与他说话。
谢萧摇头,“没什么好聊的,你赶紧走,越快越好。”
“六哥,我现在想走也没有飞机,”我提醒他。
谢萧抓着栏杆的手收紧,片刻后松开,像是泄气了一般。
“六哥,你就给我说说吧,”我央求着开口。
他吁了口气,“一个半月前,q俱乐部的人找到我说送我一套别墅,虽然没明说但我知道意思,我直接给拒绝了后来又约我,但我也拒绝,再后来就给我换了陪练,就是那个死的蒂克。”
“那个蒂克之前跟你认识吗?”我又问。
“认识,打过几次球,还是很好的,可是给我做了陪练后,迟到早退都是常事不说,他还喝酒,喝多了就睡或是请假不练,搞我的训练计划全都乱了,我提出了换人,他就怨恨上我。”
“其实换陪练很正常,蒂克也是个老陪练了,所以他的行为很反常,一定是受人指使过来给我下绊子,”谢萧光涣散,似乎在思索什么。
我没打扰他,听他继续往下说,“是q俱乐部的,因为他们要这个冠军,让自己五连冠,但他们的球手今年在我这儿都是败绩,只有拿下我,他们才能继续夺冠。”
“杉杉,我是被陷害的,我是被陷害的”谢萧突然情绪激动的抓着隔离栏对我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