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越发觉得曾经我跟江昱珩走的路,我和秦墨又走了一遍。
只不过这次调换了位置,我成了有错却不知错的一方。
江昱珩被我说的沉默,我又说了句,“江昱珩,我们现在也是血脉相融了,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兄妹了。”
“杉杉”
“江昱珩,我跟秦墨的事你是引子,但真正的原因还是我和他之间有问题,你不用自责或是有什么想法,”我要断他对我的情,也要断他对我的愧疚之心。
“对了,你在休斯敦的时候说欠了我血债,那个债就等着哪天我需要血时,你用血来还就好了,”我说完笑了,“以后我们就是彼此的血库,所以我从不后悔为你输过血。”
江昱珩笑了,笑的很苦,“乔杉,以前我觉得自己很了解你,可是从分开后我才觉得刚认识你。”
我淡淡一笑,恰好回头的时候我看到了站在厨房窗口与江妈妈一起包饺子的江淮。
他看似包饺子,实则不时的看着我和江昱珩,这是什么用心,我也很明白。
现在的他在以退为进,对我还没有死心。
可江昱珩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的大哥一直觊觎我,我伸手去接伞沿滴下的雨珠,“这很正常,有时生活了一辈子的夫妻,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都未必真正的了解对方。”
江昱珩点头,“是啊,我们都自以”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我的手机响了,是语音电话。
看到来电人,我的心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