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但我都没动一下。
因为我知道他并不是真的要侵犯我,而是在试探我
江淮如果是想对我用强或是趁人之危,他不会等到今天,他想我的心甘情愿。
所以他不会真的碰我,可他又疑心我是装醉,在骗他。
果然如我所想,他就是那样贴着我,没有再往下继续,最后在我装死一样的无反应中起身离开。
我歪在沙发上,半掀开眼帘,偷打量了下他这个房子,设计风格跟他在休斯敦没什么区别。
所以他的喜欢是唯一的,不变的。
对房子的装修是,对人也一样。
都说偏执狂可怕,看来的确是这样的。
江淮去了别的房间打电话,我听不到他打的什么,但是他的电话还没打完,房门就响了砰砰的砸门声。
我听到了,可我装醉不能去开门。
江淮被惊动,从另一个房间出来走到了门口。
他把门打开,随着砰的一声,我清晰看到江淮的身子趔趄后退一大步,险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