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很重要的。”
他虽然不放心,但还是走了,我也闭上了眼。
我没有再睡,只是平复心头的慌悸。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种慌是从来没有过的,空慌空慌的,好像是心脏得病了一般。
或许我该趁着顾岩没走,去做个检查让他看看,毕竟现在心猝而死的人太多了。
我平复心慌的时候也胡思乱想了一会,没有那么难受的我也起身,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自己去了机场。
许瑞说时间紧,果然是这样,我到机场的时候,飞机已经落地。
我按着他发的信息和照片一眼就认出了要接的男人,一米八多的身高,穿着黑色的敞口衬衣外面是件黑色的马甲,下身是同色系长裤。
这皮相堪比明星。
“你好周先生,我是海达集团的乔杉,许总他临时有点事要我过来接您,”我客气的伸手。
“周宴时,”他报上名字的时候也伸手与我的轻握,“麻烦乔小姐等我一下,我去取下托运行李。”
“我与周先生一起吧,”我随着他一起往托运处走去,只是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温凉和顾岩。
除了他们两个人,还有一个行李箱,所以是顾岩要走了。
温凉和顾岩没有说话,两人就那样牵着手往托运处走去。
那种离别的伤感就在无声中,我看着心都不由的泛酸
在离托运处还有一米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停了下来,谁也没有说话就那样相互看着。
“办完托运你回去吧,”顾岩先出了声。
温凉不说话,顾岩的手抬起落在她的发角轻抚,也没说什么。
因为他说再多还是要走,说再多也弥补不了自己走了留下温凉一个人的孤凉
“我去托运,”顾岩松开温凉,可是温凉却一把拽住他,然后垫起脚尖吻住了顾岩。
顾岩愣了一下,接着便松开手上的行李箱,托起温凉回吻起来。
人来人往的托运处,温凉和顾岩旁若无人的拥吻着,用纠缠的吻来诉说对彼此的不舍
可是他们再不舍,还是分开了。
温凉用手挡住了顾岩的眼睛,然后从他身上下来,大步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