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
她现在还能跟人聊天,那就证明她被咬的那一口没有致命的毒,但有没有其他影响还得等抽血结果。
“凉凉!”伴着慌乱的奔跑声,顾岩过来了。
他看着被周宴时抱着的温凉,神色僵了一下,“我听说你被蛇咬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应该没事,”温凉也知道自己要是有事,现在已经不可能站在这儿了,要知道蛇毒的发作是顺着血液游走的。
顾岩盯着她的脸,观察着她的神情动作,也大约判断了她的情况,但还是说了句,“咬在脚踝是吧,我看看伤口。”
他说着便弯下身子,可是他还没碰到温凉,她就被移开。
顾岩仰头看向了周宴时,“周先生,哪怕蛇没毒,但牙齿上也有大量的细菌。”
“怎么,你是能看到细菌跟它们对话让它们滚,还是你徒手就能把这些细菌给灭了?”周宴时一句话噎死人。
说完也不给顾岩开口的机会,直接抱着温凉走了。
顾岩蹲在那儿呆了几秒,才站起身来,抬步紧跟了过去。
温凉坐到椅子上,医生抬起她的腿,顾岩刚要伸手去给撸裤管,周宴时已经撸了起来,他只好悻悻的把手放下。
医生给用消毒水清洗伤口,周宴时的手摸着温凉的头,声音轻柔,“疼就说出来。”
温凉都被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可是医生啊,平时她给别人做的事,现在对换了角色,哪会这么不经事?
“小舅,顾岩,你们先出去吧,”温凉受不了,只好赶人。
而且她看得出来顾岩在这儿也尴尬,几次想为她做什么都被周宴时挡住。
她不是心疼他,只是觉得没必要。
“两位先去外面等,你们在这儿我也紧张,让我有种被看押的感觉,”医生也开起了玩笑。
周宴时看了眼顾岩,抬腿走了出去,顾岩冲医生点了下头,也离开了。
两人对面而站,谁也没有说话,沉默了几秒,还是顾岩先开了口,“周先生,现在对我很反感,对吧?”
“顾医生,你跟凉凉已经不再是男女朋友,只是同事了,该有的边界感还是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