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十分淡然。
他走了,把空间留给了我和温凉,我看着她,虽然没说话但她懂我的意思,她给了我一句,“我是有职业操守的,而且非医学需要鉴定胎儿性别也是违法的。”
她上纲上线了,我哼了一声,“爱说不说,反正我也快知道了。”
“对,反正你也快知道了,”温凉这嘴还真是严丝合缝的一点不漏。
而我也并不那么好奇,所以也就当是个玩笑闹一闹。
“你今天这打扮的有些不同寻常啊,”我发现了她的不对。
温凉上班的时候因为每天要进手术室,所以她基本上都是素颜不化妆,今天她衣着亮丽小脸画的不浓不艳,格外的娇俏可人。
“怎么,我就不能打扮?”温凉又抿了口咖啡,“你家秦先生的手艺一点不比你差。”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老话是没错的,其实我早就发现了,秦墨研磨冲泡的咖啡味更浓口感更纯正一些。
秦墨这人要么不做,做了就做最好。
“少岔开话题,你这么打扮不会是去相亲了吧?”我问她。
“去见家长了,”温凉把去许家的事说了,最后说了句,“你说我跟周宴时哪来的那么多孽缘,怎么走到哪都能遇到?”
“那就是上天也在帮你们,”我看着她,“你想清楚了没有,你到底喜不喜欢他,想不想跟他在一起?或者说看他对别的女人好,心里是不舒服的,甚至是嫉妒的。”
“没有,”温凉回答的十分利落。
我轻笑,“那就是有。”
“我说了没有,怎么怀个孕耳朵还不好使了,”温凉否认。
“你否认的太过刻意,就是在说反话,”我拆穿她。
温凉跟我不用掩饰,她看了我几秒,“就你聪明。”
“凉凉,如果你真的喜欢就勇敢一回不行吗?”我怂恿她。
那天秦墨点化我后,我也觉得她跟周宴时之间最大的问题不是他们在一起了,他们的父母能不能接受,而是现在她肯不肯迈出这一步。
在这一点上不得不说周宴时对她是真的有耐心啊,居然愿意等她觉醒。
“现在他都有女朋友了,我还勇敢个屁,我总不能去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