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是她想蹭床一晚上。
回去住的事儿,她做不出来,总不能找个狗窝趴一晚上吧。
赵春秀见她笑吟吟的,和几年前板着死人脸的模样大相径庭,伸手不打笑脸人,也回了个笑,“嗯,这几年过得好吧?”
“还行。”
“真好,当初还觉得被死缠烂打,你挺可怜的。听说今年你男人成了团长,也算是找了个好人家,就是回城,也未必有这种好亲事,好好珍惜。”
赵春秀今年都22岁了,从小姑娘熬成了大姑娘,说话也多了几分稳重。
陈可秀心底叹息,好好过个什么玩意,过不了一点。
跟脑瘸一样的,除了护着他妈,啥也不是。
见她不说话,赵春秀才仔细打量她,眼睛红红的,怕不是吵架了,刚哭过吧。
她连忙拉了陈可秀坐下烤火,“快坐,太冷了。”
陈可秀冲她笑笑,以示感谢,就认真的听她们唱歌。
节目很草率,无非是唱歌朗诵,加上吹口琴的乔平,不过大家看起来很开心,都在起哄。
还围绕着火堆,显得热闹,也多了几分温暖。
唱到了后面,大概是今年新来的小姑娘哭了,“我想爸妈了,这种一睁开干活到睡觉的日子,什么时候能是个头啊。”
她都这样,何况是来了几年的,虽然这边不算偏僻,可以往来信件,离得近的,家人愿意的话,也可以过来探望。
可是,大家都忙,又能来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