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年吃积食了。
听她这么说,也怀疑有点像。
她心乱如麻,要是生,可能很危险,而且家里那边已经提倡了晚生晚育,和少生优育。
要是不生,她舍不得。
没心思再扯了,留下一句好自为之,直接回去了。
陈可秀摇摇头,战斗力的真的弱,没有一个能打的。
歇了会儿,感觉脚没有那么难受了,这才起来洗漱。
至于碗,就先不刷了,明天还有一天的时间,慢慢刷就行了。
她累得很,躺床上就睡着了,邵卫国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都不知道。
半夜起来上厕所,才知道他在。
邵卫国觉得半夜还得出去,挺冷的,容易着凉,忍不住说道,“不行你就往家里放个盆。”
“那不能,埋汰死了。”陈可秀嘟囔了句,在他的怀里找个位置,跟抱大热水壶一样的,暖暖和和,继续睡觉。
邵卫国哭笑不得,这是把他当暖壶了呗。
他也没什么意见,摸了摸她的头发,就接着睡觉了。
至于晚上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许嫂子,她又开始告状,他连说教的心思都没有。
说不过,徒增吵架次数。
也不是什么大事,爱咋咋地吧。
主要是说不过,有什么想法,都必须憋在心里,除非想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