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子摇摇头,“她就是这样的。之前还是邻居的时候,就看不我家,两个孩子就是往她门口站了下,就指桑骂槐说我家的臭要饭的。”
她家两个孩子偷过陈可秀的饭,虽然后来邵卫国和陈可秀都没计较,没说清楚明白,也没传开,都没人说这事,没几天就过去了。
可是她自己惦记这事,就怕啥时候陈可秀和大家关系好了,聊起来,就给她捅出去了。
洪梅梅的死,也有两个孩子参与,再背个三只手的名声,这还能有个好?
就传陈可秀害得许嫂子住院,害余婷脚受伤的传言,她没少出力。
她本身能说会道,又整天笑眯眯的,几乎和所有的嫂子关系都还可以,传起八卦来,不费吹灰之力。
几个嫂子听她这么说,纷纷讨伐起陈可秀来。
“太过分了,自己生不出孩子,也看不得别人家孩子好。”
“她就是没孩子,嫉妒的呗。”
“难怪邵卫国要离婚,还不是因为她不能生。”
陈可秀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哼了一声,肯定是一群长舌妇骂她呗。
骂呗,当面唯唯诺诺,背后重拳出击,她都听不到,一点损失也没有。
去了山上,她特意避开了火化洪梅梅的那半坡。
春风早临,山上的积雪也早就成了水,偶尔才能看到薄薄的一层,地上露出了嫩黄色的叶子,在地上匍匐着。
陈可秀辨认了下,应该是刚发起来的荠菜,但是实在是太小太细了。
犹豫了下,还是没忍住下手,塞牙缝就塞牙缝,总不能白来一趟。
铁铲子都用不了,她折了根小木棍,蹲在地上扒拉。
整了半天,也就手心的一小把。
也不嫌麻烦,边走边抠,看到几筑三片小嫩黄叶子的野菜,皱眉想了半天,这应该是苜蓿吧?
她不太确定。
管它的,收集起来,回去问邵卫国。
挖了老半天,勉强铺满了篮子底。
一转身,遇到了一棵香椿树,树大概得有四五米高,枝头有了红色的嫩芽。
陈可秀差点流口水,兴冲冲地扒开荆棘林过去,先把能够的够了,得了几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