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都不愿意看她心里的想法,邵婶婶一个外人,居然能这么热心。
宁营长也是脸色复杂,他不知道陈可秀是真情还是假意,管得确实有点宽。
他不自在的同时,也有点生气。
可人家都答应借钱,他也不能拒绝,或者说不同意送去上学。
而且,陈可秀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要是在老家,想让女儿多大出嫁就多大出嫁,要彩礼也不是不行。
可在这里,都是同僚,小小年纪拿女儿去换彩礼,怕是脊梁骨都要给他戳断了。
在家里这几年,确实也没有意义。
可是宁嫂子说的也对啊,读初中也要三年,吃喝拉撒加上学费,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万一,都是打水漂的呢。
初中生,能比小学生好多少?
要是读书真的有用,能有工作,哪来的那么多下乡的知青。
他没说话,宁嫂子已经冲了出来,对着陈可秀呲牙咧嘴,“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生不出孩子,自然不知道养孩子的艰辛!读书?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你借钱?咋的,不用还?”
她太过气愤,嗓门也大。
宁营长眉头皱得很紧,“人家和我说话,你插什么嘴?”
她这段时间怎么回事,一天到晚骂骂咧咧的,听得心烦。
“还不让我说话?”宁嫂子不依不饶,“你要听她的蛊惑?大丫现在都心野了,话都不会听,再让她读几天书,我看你还能管的住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