痰的声线,谁听了都能记半辈子。
难怪,她说前排的这个男人的后脑勺,这么眼熟呢,原来是林少同。
硬来发现前排的空位子多了人,忙着逗邵卫国,也没多想。
看来,这两个人不是镇上上车的,是在出了镇以后才上车的。
陈可秀不想惯着她,她做的那些事,比她有伤风化多了,而且,这是她老公,亲一下怎么就没家教了?
她从来不会认为,骂她的这种话,是让原身的父母来领的,说她她还能忍一下,说她爸妈,她绝对不能认。
“没家教的人,见谁都觉得是没家教。哦,你是不是在镇上待不下去了,换了地方住啊?也是,要是我是上演活春宫,也住不下去。”
张秀芬气得鼻子都要歪了,她家本来就不是镇上的。
说话含含糊糊,大家看过来的目光,好像她做了什么一样,不就是摸了两下吗?
说得这么难听。
虽然没太听懂“活春宫”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在这种情景下,不是什么好话。
当即蹭地从座位上站起来,面对着陈可秀和邵卫国,张嘴就要骂人,突然一个急转弯,她碰得一声撞在了半开的窗户上。
她疼得呲牙咧嘴,又觉得丢脸,“你就是个……”
“坐好!不坐滚下去。”前面售票员洪亮的声音打断了她重新要骂出来的话,“坐个车都不老实,前面路又陡,蹦来蹦去的,砸着你不要紧,影响了师傅开车,害了大家,你付得起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