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还真不知道柳云散是这种人。
那话说得恶心人了,虽然打天下是开玩笑的话,可也证明,他觉得照顾妻儿是可耻的事。
很好,喜欢又少了很多。
两人把柳云散说得哑口无言,他自知失言,端起酒一口闷,“我说错话了,不该开这个玩笑,抱歉。”
他如此也还算敞亮,事情也能就此揭过的。
可偏偏余婷要发表她的看法,显得维护柳云散,"云哥也没说错啊,男儿志在四方,怎么能围着屋子打转?家里的事儿,交给女人就行了。"
她十分善解人意地道,"嫂子也没工作,不就是在家带孩子做饭的,要是这些都不能胜任,邵大哥自己来做,那嫂子的存在也没了意义,这也是不尊重。"
陈可秀点点头,"你说的对,我的存在就是带孩子和做家务,这是对于整个家庭的付出。那你觉得,我老公啥也不做,对于家的意义在哪里?"
余婷没有半分犹豫,"保家卫国啊,还能出了家里的开销。要是有一天……"
她看了一眼柳云散,含羞带怯道,"要是以后我的爱人需要我,我肯定不让他操心家里一分。更不会让他在外又累又危险,在家里还不得安生。"
陈可秀懒得和她扯,懒懒地说道,"你也说了,那是你。我和你不一样,你也没有理由要求我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