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陈可秀笑了笑,“没关系,她盖的房子,只是没有分家,我们都可以住的。”
不管邵卫国这次去战场还能不能回得来,她都不会在帽儿山大队里住一辈子的。
盖不盖房子其实没有那么重要。
还有一年多就要活跃市场经济了,各方面的限制也变低了,多半还是要搬到城里去的。
就让邵母盖房子吧。
只要她过得好了,肯定会觉得自家是累赘,巴不得把大家踢出去,自然而然也就分家了。
就现在这种情况,邵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那也不好太过强硬。
要是邵母是那种光说不练的人,那还无所谓。
可邵母本身就是一个对自己都狠的人。
真的见了血,对邵卫国的名声有妨碍。
此番去了战场,如果能活着回来,以后再没有大的战事,但是他还得继续往上走。
这种不好的名声,能别背就别背了。
再说,能有什么憋屈的呢?
现在她吃喝都不用花钱了,等着邵母掏钱就行了。
而且邵母做的那些恶事,大家也都知道了,就算到时候婆媳打起架来,谁也不敢说是她的错。
所以在家里不用憋屈,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邵卫国搂住她的腰,忍不住叹气,“亏我还想着,万一逼得她活不下去呢。没想到都撕吧成这个样子了,什么都没改变。”
“谁说没有改变了。”陈可秀笑着亲了他一口,“有些东西,需要看时间来沉淀。今天做的事,不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