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陈可秀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结合了她之前引用的一句话，连骂回去都做不到。
可她的这种话，读者一定能够看懂。
这种时候和她撕扯，实在是没有格调。
只能憋憋屈屈的，假装没看懂。
比赛的时候见分晓吧，陈可秀又能嘴硬到何时。
只是越想越气，写了千字日常故事，在末尾给陈可秀只留了一句话：“发挥失常，不能成为失败的借口的哟。”
陈可秀也不落下风，投了个《招娣》的番外，借着招娣的嘴，给水莲留了三个字，“共勉之。”
这些事情闹得挺大，而且时间长，圈子里的人都在吃瓜，作协也出面组织了。
至于产生的费用，由怪伦出版社承担一部分。
华兰自告奋勇，认为陈可秀的书还是要在她的出版社出版，所以要承担费用。
反正也没有多少钱，其实也就是食宿的费用，包括一些打印或者是纸张的费用。
包括什么监督人员，这些都是赞助的，又或者是别人自愿的，就没几个钱了。
陈可秀却是一口拒绝了，“我自己的钱自己出，不劳烦华总监了了。”
华兰听到这个称呼，心里咯噔了一声，“你在说什么胡话呀，怎么这么客气。”
“还是客气点好。”陈可秀笑了一声。
华兰稳了稳心神，试探性地问道，“怎么了，咱们不是还有合作吗？你不是答应复出之后的第3本书。要在我们的出版社出版，自家人还说什么两家话。”
“不好意思啊，最新的一本书，现在定了田野出版社。对了，这是我的公司，华总监别介意，人都讲究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华兰脑子嗡的一声，立刻就挂了电话，什么场面话都不想说了，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陈可秀这是发现了什么，选择撕破脸。
甚至不顾还有合作的书，甚至星河出版社有她的股份，扭头就投向了别的公司。
她这么久的谋划，始终是付诸东流了。
她呆呆地坐着，很想把之前的计划报复回去，可是还是顾忌有一本书的存在。
现在撕破脸不是最佳时机，至少等到陈可秀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