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在哪里?怎么还没回家?”

    傅君尧鼻尖酸涩,他摸摸垃宝小脑袋:“垃宝,大哥过去帮童童妈妈跟警察叔叔们翻译。”

    垃宝松开抱着他腿的双手,一边抹泪一边乖巧:“好~呜呜呜……”

    徐鸣那边正发愁呢,他们也没想到童童妈妈是个聋哑人。

    因为对方是聋哑人,他们心情更加沉重。

    一路问过来时,有市民已经跟他们提过,童童妈妈也是聋哑人,童童三岁时因为肺癌走了。

    之后留下童童和同样是聋哑人的妈妈相依为命,母女俩主要靠收废品为生。

    他们一时不知道怎么告诉面前用手语跟他们比划的可怜妈妈她的女儿不在了。

    真应了那句话: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命人。

    傅君尧走了过来:“徐队长,这是童童妈妈,她在问你们是不是找到童童了?”

    徐鸣已经没心思去想傅君尧为什么会知道面前的聋哑人是童童妈妈,他对上童童妈妈期盼带着血丝的眼睛时只觉得喉咙里好像堵着什么东西。

    好几次张嘴,硬是没说出那个“是”字。

    童童妈妈似乎意识到什么,眼底的期盼和光亮在一寸寸淡下去,然后变成一片灰暗和点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