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尧透过后视镜看她：“他是关心垃宝。”
关心他们？
他们需要父爱的时候，傅清寒眼瞎心盲，眼里心里只有老虔婆宋雅静。
现在他们长大了，不仅能照顾好自己，还能照顾好弟弟妹妹们了，父爱又来了。
他还需要吗？
考虑到垃宝对傅清寒的孺慕，傅君尧又柔声解释：“大哥哥是顺带的。”
垃宝站起来抱住驾驶座椅背，小身板趴在两个座位中间奶呼呼出声：“大哥哥，你要信垃宝，爸爸爱垃宝，也爱大哥哥二哥哥所有哥哥们。”
小家伙绞尽脑汁想啊想，然后眼睛亮起来。
“大哥哥，你想啊，爸爸之前喜欢坏奶奶，是因为爸爸被催眠了啊，爸爸忘记了很多事，所以才忽略了所有哥哥们的。”
“爸爸肯定不是故意的，而且爸爸现在心里肯定特别内疚。”
“就像爸爸现在有时候看垃宝一样，那眼神……看得垃宝小心脏揪揪的，垃宝也跟着难受。”
单手握着方向盘的傅君尧手指收紧，因为用力指骨发白。
“嗯，大哥哥知道了，大哥哥会慢慢调整的。”
垃宝是真的难受。
她真的能感受到爸爸对她还有对哥哥们的爱。
她是顶级人形天灾，对人类的感情非常敏锐，不会感觉错的。
“那大哥哥……你什么时候能像垃宝一样，喊爸爸爸爸啊？”
傅君尧噎住。
他刚开始记事时，就不喊爸爸了，最多喊个“爸”。
爸爸？
那么亲昵的喊法，只适合垃宝这样软糯可爱的小姑娘。
但又怕垃宝失落，傅君尧偏头看了一眼窗外，脚下不断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