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禹准备否认时垃宝点头了。
“学过，洪爷爷教的。”
姜局长眯眼：“洪爷爷？他人在哪里？”
垃宝期盼地回看姜局长：“垃宝不知道，洪爷爷弄了个假坟跑了，垃宝也在找他呢，姜伯伯你能帮垃宝一起找找吗？”
傅君禹和周进：“……”
姜局长却笑着点头：“当然可以，但垃宝得给伯伯照片。”
垃宝看他办公桌上有笔有纸，马上从傅君禹怀里溜出去，抓起纸和笔刷刷一通画。
“姜伯伯，洪爷爷长这样，您是局长，肯定能很快找到他对不对？”
原本非常期待垃宝画的人物画像的姜局长忽然沉默了。
垃宝画了两个圆圈，一个堆着一个。
四肢是四根长短不一线条的线条，头上非常接地气的画了三根毛。
这抽象派洪爷爷，他就是找一辈子都找不到吧？
算了，先带小家伙去找何志国。
至于傅垃宝有没有问题，又是什么问题，姜局长脑中信息告诉他何志国那边会解决。
姜局长走神时，垃宝发现他两眼呆滞，情况明显不对劲。
不仅垃宝发现了，就是傅君禹周进和谢俞也发现了姜局长表情有些僵硬，眼神发直。
似乎察觉到什么，姜局长猛然回神。
“谢俞，你先带他们去何志国那边，我马上到。”
谢俞下意识看垃宝，垃宝点头。
谢俞这才带两大一小出去，到了外面走廊里谢俞眉头皱起来。
“垃宝，姜局长是不是……”
垃宝眨巴一下大眼睛：“姜局长身上虽然有阴气，但是体内没有鬼东西，刚才走神……很像被远程操控的木偶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