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个是慧慧，所以她问的特别直白。
“舒老太太，你不是真心实意替你那个女儿来道歉的，你为什么还要来呀？还有还有，你瞧着也不满意现在的生活，为什么还待在舒家？”
从出现开始一直温柔可亲好说话的梁静神色第一次出现裂痕，她瞳孔几乎下意识缩了下，又很快恢复自然。
不过再看垃宝时，眼神亮了很多，似乎看到了光亮，让她很高兴。
垃宝看不懂。
小仁更不懂了。
正常来说，舒老太太就算是替舒老爷子前妻留下的女儿来道歉，被垃宝这么戳破打脸，以舒老太太的身份地位哪怕不变脸，那也会软刀子回击。
可舒老太太这表情……为什么好像很高兴？
这难道自家人还能不向着自家人？
胳膊肘要往外拐吗？
小仁被勾起了好奇心，虽然紧紧拉着垃宝小手没放松警惕，可眼底肉眼可见多了吃瓜的兴奋。
他甚至故意开口：“舒老太太，您如果没事了……”
梁静没看他，而是盯着垃宝再次半蹲下来。
“垃宝，我来找你替舒文慧道歉确实是不是出自真心，我是想要你能帮帮我。”
“我想脱离舒家，可单凭我自己，我什么都做不了。”
小仁惊呆了。
垃宝也懵的厉害：“舒老太太，现在……嗯……那个国家不是说人都是自由的吗？”
想脱离一个家庭，还没有宝宝，这个难道不是说走就走的事吗？
小仁转转眼珠帮垃宝解释：“按照国家法律法规，我们都是自由人。”
垃宝重重点头，奶声奶气嗯了声。
梁静笑了下，但笑容里透着说不尽的苦涩无助。
“如果舒家只是普通的有钱人家，我无儿无女，同意净身出户，并且说自己是过错方，估计会很容易。”
“可是垃宝，舒家是玄门世家，舒国仁他……在没人给他生下新的继承人前，他不会同意我离开。离婚？”
“他不会接受离婚，他只会同意丧偶。”
这又到垃宝的只是盲点了，她眨巴着大眼睛傻乎乎问小仁：“小仁叔叔，什么是丧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