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及时送她去医院。

    她可以等他的,但她没有。

    陆宴寻不明白,有什么情绪比她的身体还重要,比孩子还重要?

    他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气她不在乎他们的孩子。

    也气她任何时候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想把他丢下就把他丢下。

    陆宴寻真的很想问问姜枣,她是不是把那张结婚证当成了一张废纸?是不是把他们的孩子也当成了任性的筹码?

    她到底有没有真正在乎过他和孩子?

    对他,对他们的孩子,有过一丝真心吗?

    应该没有吧。陆宴寻想。

    怀着孕闹绝食,离家出走。

    甚至她当初还说过要打掉孩子这种话。

    她为什么可以做到这么洒脱?

    她招惹了他,凭什么又这样对待他?

    陆宴寻越来越觉得姜枣在耍他,在玩弄他。

    “随你是什么意思吧,也随便你怎么想。”姜枣闭了闭眼睛,无力多说,无所谓道,“你就当是我故意的吧,故意的又怎样?需要我给你道歉吗?好啊,那就当是我对不起你好了。”

    反正都要结束了,有什么好争的。

    听见姜枣的话,陆宴寻端着碗的手微微收紧,眼神也渐渐阴沉下去。

    她承认了。

    用那么轻慢的语气承认了。

    陆宴寻盯着姜枣看了好一会,紧抿着的嘴角忽地扬起一丝嘲讽的冷笑:“你是挺对不起我,姜枣,你从头到尾都在做对不起我的事。”

    姜枣不知道哪里是头,哪里是尾,也不想知道。

    她只知道陆宴寻现在说什么都是对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嗯。”姜枣点了点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