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顾家这个女儿好像只是个继女,顾太太是二嫁,顾家的儿子才是亲生的,女儿是和前夫生的。”另一个更熟知顾家底细的邻居也忍不住插话。

    “啧,就这还说别人狼心狗肺呢,顾轻蕊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在场看热闹的人一边倒地指责起了顾轻蕊。

    顾轻蕊都这德行,罗家人就更不用说了。

    刚才他们全都看见罗父罗母有多嚣张了。

    这家人当着外人的面都这样,可见平时对待乔玉芝母子是个什么嘴脸。

    当乔玉芝以为危机再一次解除的时候,有人突然问起了陆宴寻。

    “咦?这男人是谁呀?以前怎么没见到过?他怎么突然帮乔玉芝出头了?你知道吗?”

    “你离顾家那么近,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刚刚听顾轻蕊说他是乔玉芝的妹夫,乔玉芝不是孤儿吗?怎么突然冒出个妹夫来?”

    “就是啊,做了那么多年邻居,她连妹妹都没有,又哪来的妹夫啊?”

    邻居们说着,又把打量的目光转到了陆宴涵身上。

    听着邻居们的闲话,乔玉芝脸上失了血色。

    但她仍然倔强地反驳他们:“谁说我没有妹妹?我是孤儿不错,但我有妹妹!”

    陆宴涵抬了抬下巴,加入乔玉芝的反驳小队:

    “孤儿怎么啦?孤儿就不能有妹妹了?”

    陆宴涵小手往陆宴寻身边一扬,高声介绍道:

    “这位是我哥,他的妻子是我嫂子,我嫂子就是玉芝姐的妹妹,要不是我嫂子现在在坐月子,她早就亲自来给玉芝姐撑腰了!我嫂子坐月子不能来,所以才让我和我哥过来。”

    “但是我嫂子坐完月子就会来看玉芝姐的!”陆宴涵眼神有些凶地扫视众人,哼声道,“怎么了?不行啊?你们有什么意见?”

    陆宴涵的声音脆生生的,吐字清晰,底气十足,在场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又被陆宴涵这么一喳呼,说闲话的那些人都自觉闭上了嘴。

    了解了情况的众人也不再质疑陆宴寻是乔玉芝妹夫的事了。

    甚至还有人说了两句乔玉芝应该是找到娘家人了这样的话。

    乔玉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