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听出沈长询话语里的善解人意与恭敬，沈夫人也稍微放了放心。
“这是你妹妹的女儿。”她没有提起裕王魏翊。
彼此心照不宣，沈长询只是笑笑。
“生得很像妹妹，很乖巧。”
“的确是像，但挪挪可比湘湘幼年的时候乖多了。”
“真的吗？”挪挪仰头问。
沈夫人捏了捏她嫩白的面庞，“真的。”
“可是父亲说母亲很乖。”本来挪挪习惯了叫父王，但害怕被人诟病，沈夫人便让她改了称谓。
这些时日沈夫人偶尔会从她这里套话，但她都没透露太多消息。
尤其是有关于裕王魏翊的，没有想到今日居然会主动说出这件事情。
还是当着沈长询的面。
魏翊曾经在沈湘欢的身侧做侍卫，沈夫人和沈丞相都已经明了了，但沈夫人不确定这件事情沈长询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沈夫人企图揭过挪挪所说的这句话，可没有想到沈长询的速度更快一些，直接就把话茬给接了下来。
“湘湘幼年之时的确很乖。”
“真的么？”挪挪半信半疑，因为她留意到了沈夫人和沈长询的口径并不一致。
再加上在之前沈夫人也说过沈湘欢闹腾的时候。
沈夫人直接把她给抱起来，“是外祖母记错了，你母亲之后十分的乖觉。”
挪挪手里还捏着糕点，沈夫人接着说，“今日到了许多红鲤鱼，昨日挪挪不是还惦记着么？”
“外祖母带你去看，好不好啊？”
“好。”挪挪点着小脑袋。
“长询，你且养着，记得多用一些饭菜，母亲看着你的脸色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