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下了。
苏曼刚躺回床上,萧北声不声不响地挪过来,抱住了她,脸埋进了苏曼的后背,像一只拉不下面子又丢了脸的委屈大狗狗。
“苏曼。”
“嗯?”苏曼的脸还有些热热的。
萧北声闷声闷气地说:“以后你再胡闹,你老公就该废了。”
“你不也可以自己解决吗?”
“小没良心的。”萧北声又窘迫又无奈地骂了一句。
他小声嘟囔:“用手和……感觉能一样吗?”
“那你就不该不尊重我的意思,不做保护措施,还不许我吃药。”一提起这事,苏曼就生气。
这短时间以来,她每天都忐忑不安,几乎每天用一根验孕棒检测,生怕自己中招了。
“好,我错了,以后不会了。”萧北声将她转过来,在她额头上吻了吻,最后将她拥入怀里,“睡吧。”
一个月后。
苏曼的大姨妈准时造访。
她松了一口气。
苏曼对萧北声也终于看得顺眼了一些,起码可以接受他日常的亲亲抱抱。
时间也来到了萧北声要去医院复查的节点。
当时爆炸,萧北声的腿脚粉碎性骨折,为了固定腿骨生长,在骨上打了钢钉,每个月需要一次常规复查,每三个月则需要进行一次大检查,看看骨头的愈合和生长情况,再判断什么时候可以拆除钢钉。
这已经是第三个月了。
复查这天,苏曼亲自陪着萧北声一起去的。
按b市医院的说法,萧北声的伤势如果恢复得好,三个月就能做手术拆除钢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