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曼真的领了证。”
萧北声放在桌下的手,慢慢握成拳,紧紧捏攥着。
“那孩子呢?也是你们做戏的一环?”
乔时晏听他终于问到了关键点上,像是听到一件什么有趣的事,蓦地笑了一下。
这笑刺耳得很。
萧北声很想把手里的拳头挥到乔时晏脸上。
乔时晏的笑缓缓地变成了苦笑:
“你还记得,时馨的婚宴吗?你和苏曼都在宾客名单上,那天你本应该和苏曼一起来的,但是最后,只有苏曼自己一个人来了。那天宴席上,苏曼突然腹痛,她跑到洗手间,吐了好久,我担心她,便送她到了医院,结果医生告诉她,她怀孕了。”
“那天……”萧北声依稀回忆得起当天的一些情形,“那天我本来处理了公司的事务后,就直接去婚宴和苏曼汇合,可是,慕初初把洛颜给伤了,医院那边联系我,我只好赶去医院,我以为苏曼在婚宴上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即便有什么意外,只要她告诉我,我也会马上赶到……可后来我联系苏曼,她完全没有提自己去过医院的事,更没有告诉我,她怀孕了。如果她跟我说,我绝对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医院。”
“你和她都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对其他女人这么上心?你满心满眼都是洛颜,只关心洛颜的事,苏曼还有什么必要通知你?”
萧北声:“那是我的孩子!”
乔时晏:“那也是苏曼的孩子!可你却想把这个孩子让给洛颜!!”
两个人的对话变成争吵,争执声引来隔壁桌的侧目。
萧北声气愤之下,再忍不住,霍地抬手,一把掀翻了面前的茶壶。
茶壶和骨碟被掀飞,砸在旁边的屏风上,
发出叮咣巨响,
周围的人吓得噤声。
雅座陷入一片诡异的沉寂。
萧北声一身上位者的冷厉和肃杀,红着脖子,目眦欲裂。
平日不怒便自威,此刻更是雷霆之压。
乔时晏温文尔雅惯了,他一贯不喜欢这样的冲突,也会尽力避免这样的冲突, 但是现在为了苏曼,却铮铮然和萧北声对峙着。
两个人为了苏曼,一触即发。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