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说话吗?”
“啊?”
“我妈不喜欢别人吃饭的时候还说话。”
苏长海不高兴:“我管她喜不喜欢。”
苏曼扬了扬眉毛,不再说话,低头继续用手机编辑短信,再抬头的时候,苏长海手里的饭团已经不见了。
出发金三角地界,需要二十多个小时的路程。
晚上,白澜一行的车队,在沿途的一间酒店下榻。
苏曼和苏长海也在路边停了车,暂时休息。
苏曼发现,这段路程以来,苏长海变得比以前沉默寡言了许多,
他时常一个人默默发呆,或者是离苏曼老远,背过身去抽烟,一抽就是老半天。
苏曼能理解。
毕竟这么多年,苏长海一直以为,当时是白澜背信弃义,辜负了自己。
可是现在终于得知了真相。
白澜并非是因为虚荣才离开了他,相反,是为了他们全家老小的安危。
而且最该死的是,苏长海竟然没有发现白澜的另一重身份。
苏长海觉得,这不是白澜的错,是他作为丈夫的失职。
他竟然没发现,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竟是一个特工。
这个迟来的真相,犹如一记重锤。
这么多年的怨恨和悲愤,好像都落了空。
原本可恨的人,变成了可怜人。
那苏长海他自己,该向谁诉诸他的一腔委屈?
所以每次苏长海出神发愣,苏曼总转身走开,自己去做自己的事,给苏长海留足空间。
有一次吃饭,苏长海问苏曼:“你叫她妈妈,怎么就不叫我一声爸爸?”
苏曼:“我跟你们也不是很熟。”
她在白澜面前也不会直接这么称呼。
她觉得别扭,矫情。
第二天正午,
一行人进入金三角界内。
洛颜的车队,一开始就选择了边缘蛮荒的小路,一路穿过荒山野岭,来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村镇。
来到一个用带刺的铁丝防护网围起来的地界,车队停了下来。
进出口有人员值守,
守卫人员荷枪实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