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过要刁难阿姨,挤出一抹笑:“您要是觉得害怕,我自己来就可以。”
阿姨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将手里的碗放在床头,叮嘱我一定要把姜汤趁热喝了,就下楼去拿医药箱。
她似乎被什么事耽搁了,等了很久才回来。
我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任由阿姨处理我脸上被碎玻璃划出的道道伤口。
我能感觉到阿姨很小心翼翼,没想到她居然开始为蒋婉说好话。
“先生,太太其实还是非常在意您的,刚刚她还问起昨晚的事,可能太太真的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这才没能及时回来送您去医院的。”
我没有回应阿姨的话。
我当然知道蒋婉是被事情绊住了手脚,这才对我的事情无动于衷。
可我不能告诉阿姨,蒋婉是被另外一个男人绊住了。
而那个男人,是蒋婉一直护着的人。
这八年,我已经成了b市上流社会的笑话,我不想连阿姨,都把我当成一个笑话。
阿姨见我不说话,也不再多说什么。
就连阿姨都知道,蒋婉对我远没有外界所传言的好,自然不可能向着蒋婉说话。
我的伤口处理完,阿姨就拿着医药箱退了出去。
我听到阿姨和蒋婉在门口 交谈的声音。
“先生昨天什么时候晕倒的?他……很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什么时候?
虽然我一直没把真相告诉蒋婉,但这段时间蒋婉回家的次数明显变多了不少,我不信她看不出来我的身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