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病情的关键点,就在这段让你无法接受的回忆上。”

    我忘记刚刚被催眠之后到底想到、看到了什么,但心口处传来的一阵阵钝痛,却让我回想起过往的种种。

    见我神色痛苦,医生拍拍我的肩膀:“不要太为难自己,试着与过往和解,用全新的记忆填满记忆空缺,会让你更好受些。”

    道理我都懂,可那些不好的回忆,全部都与另外一个人有关,让我无法忘记也无法释怀。

    离开心理医生的工作室,我感觉轻松不少。

    回到公司就发现林然也在,见我过来,他立马走向我:“晏哥,你去看心理医生了?怎么不叫我?”

    我苦笑:“不是给你假期了,怎么还在公司?”

    林然挠挠头,还是那副毛头小子的模样:“这不是还有部分工作没交接好,我就过来看看。”

    大概是看出我有些疲惫,他故意转移话题,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司岳那小子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看叶姐好像准备放大招了!”

    两个人相知相恋快一年的时间,就算现在立刻登记结婚也不是奇怪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那你可要准备好红包!”

    林然嘿嘿一笑:“放心吧,早就准备好了!”

    “当初他们俩一见面,我就觉得他们两个肯定有戏!”

    林然滔滔不绝的说着,我心里的烦躁也被驱散不少。

    林然放假后,我的工作变得忙碌。

    直到司岳回国。

    司岳下飞机就打电话让我去接。

    见到我,他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

    “kirk,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我帮他提着行李,朝停车场走去。

    路上,聊起叶念的近况,司岳一脸紧张:“她,没有说我的坏话吧?”

    我瞥了他一眼,耸了耸肩:“你应该知道她的为人,想让她不说你的坏话,似乎有点难!”

    司岳苦笑:“其实这次回f国,我是去告诉我的父母我和她的事。”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司岳家的家业也不小,恐怕也会有联姻方面的担忧。

    “你父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