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神经已经被专家接上,但毕竟受过损伤。
究竟能恢复成什么样子,没人知道。
程岩看向我,眼神中带着些许询问:“所以,你到底想怎么办?”
我想,这两年程岩肯定没有放弃过为蒋婉医治的事。
就算蒋婉对此异常抗拒,他们也一定会想方设法劝着蒋婉尝试着接受治疗。
“我知道,蒋婉这一年来心态变化很大,肯定会十分抗拒治疗,抗拒接触任何人。”
“但既然当时医生也说过,如果复健的过程和效果理想,她是有机会重新站起来,像正常人一样走路的,那我们就不能坐以待毙,肯定要试一试才行!”
“程岩,这件事我或许还需要你帮忙!”
我的话,似乎让他看到了希望,脸上立刻浮现一抹笑意。
“晏隋,你跟我说这话,未免有些太见外了!”
“不过你也知道,关键的要点和难点,都在蒋总身上,我只能从旁帮帮忙,别的我也插不上手。”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关键的症结都在蒋婉身上。
对他们而言,蒋婉是绝对不会听劝的。
否则,这一年以来,蒋婉的伤势也不至于到现在都不见有什么起色。
不过,接下来我们却默契的没有聊起这件事。
我们俩聊过蒋氏这一年来的发展,聊了tg未来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