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雁翻出一份文件递给蒋婉。
“他想和你谈这个项目。”
……
我换好衣服下来时，两个人已经谈到了尾声。
向雁：“蒋总，你的意思是你要过去赴约？”
蒋婉：“人家都已经邀约了，不去岂不是显得我很怂？”
向雁犹豫：“我不太建议你过去，我调查到的消息表明你们此次去新城玩，遇到的麻烦极有可能和牛氏集团有关。”
蒋婉脸上的笑容愈发大：“我知道，正因为这样，我才要去赴约。”
我走到蒋婉身边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双手抱胸静静看着蒋婉。
“你什么眼神？看着我做什么？”
“我只是觉得，你不太适合过去。”
“为什么？”
蒋婉不满，“我不过去怎么调查清楚？”
向雁点了点头也很支持我：“我觉得小晏总说的对，您没必要冒这个风险。”
“如果我想冒这个风险怎么办？”
“首先，牛氏集团把公司搬迁到京市就很古怪，珠江三角 地带发展的也很好，他没必要把公司搬迁过来，哪怕是想要对接国外的客户，也没有那个必要搬过来。”
我想了想，开口劝说蒋婉。
“其次，牛氏集团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善良，之前那个叫什么的，勾引你那个就是牛氏集团的人派过来的。”
“在这种先例下，你还会觉得他们单纯无害吗？”
听到我的话，蒋婉也有些理亏。
她嘴唇微微蠕动：“我去调查一下也不行吗？”
“不行。”
“我去给你调查就好了，他们的目标一直以来都是你，没有确定他们意图，我不希望你和牛氏集团的任何人见面。”
向雁连忙站在我这边替我说话。
“我觉得小晏总说的有道理。”
蒋婉瞪圆了眼睛，看着我们俩人。
我俩没有妥协的意图。
蒋婉无奈：“既然这样，那你就去吧。”
我按照牛虎给的地址找过去。
他约蒋婉在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包厢。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