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到脚给遮盖了起来。
辅国大臣李嵩,望了夏士诚一眼后,来到大昌皇帝面前,说道:“圣上息怒,此事纯属意外,当应节哀才是!”
“圣上切莫过度责难九殿下,若不是定远公肆意挑衅,也不可能发生如此意外,若说杀人,就九殿下的能耐,怕是还伤不了定远公的衣角……”
没错!
一个刀都握不稳的窝囊废,能杀得了刚猛过人的吕秋盈?
若不是吕秋盈托大,目空一切地向前冲,怎么会被一把半成品的刀坯穿心而过?
这一切,都是吕秋盈咎由自取。
何况,要是按大昌律法来办,就是砍了吕秋盈的脑袋,那也是合理合法的。
“通知定远公府上,择日厚葬!”
大昌皇帝交代侍卫一句,沉思片刻,又道:“一应花费,都由宫里出,也算是朕的一片孝心!”
……
一溜烟跑回了仁和府的永康,冲着身后赶来的曹豹和佟元二人,只是咧着嘴傻笑。
“赏,每人二百两银子!”
永康转头嘱咐春芬,拿银子过来给二人看赏。
“殿下,霍家二夫人来了,正在客堂喝茶!”
取了银子过来的春芬,说镇国大将军府上的二夫人狄芳到了。
“好,本殿下正有事要问她!”
永康向手里捧着赏银,站那里一脸欣喜的曹豹和佟元二人说道:“你俩先回孙家大宅,把那边的活赶一赶,工部那边,换别人过去参与锻造就可!”
待二人眉开眼笑地离开,永康这才擦了一把满头的汗,去了客殿见狄芳。
见了狄芳,永康说杀了吕秋盈的事。
狄芳大惊,慌忙问道:“殿下,那定远公多年骄横无比,仗着身份和一些军功,横行霸道无人敢惹,就是一品二品大员,对他也是唯恐躲避不及,你是如何当着圣上的面杀了他?”
“他该死!”
永康提起吕秋盈,愠怒就上了头,恨恨说道:“这老狗在父皇面前都如此蛮横,父皇对他也是一再忍耐,不知道这是何等缘故?”
“殿下息怒,至于舅父的身份,那还不至于让圣上如此迁就与他!”
狄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