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一口老血,两条麻杆腿儿连蹬三下,这就去阎王爷那里请安了……”
说书人端起一只破碗,喝了一口沤泡得发黑的茶水,舌头舔舔嘴唇,手里的竹板“咔哒”又是一响!
“可怜兀查赫还未过门的俊媳妇,本想跟着使团来我大昌耍耍风光,不料,被这天生短命的老郎婿当做赌注,压给了咱大昌帝国英勇无敌的九皇子做筹码!”
是不是啊?
围观的人群,顿时就发出一阵惊呼!
“你们猜,咱大昌帝国的九皇子何等人?能要他北凉国师未过门的媳妇?呸!留下,那就当个洗脚丫头吧!”
说到这里,又是一阵雷动和叫好声。
说书人面上浮起一笑,接着说道:“能给咱大昌帝国的九皇子洗脚,那可是那个北凉俊媳妇八辈子修来的洪福啊!九皇子那脚,够味,保准能熏吐她这个倒霉鬼转世的蛮婆娘……”
轰!
围观的人群,又爆发出一阵满意的哄笑来。
这什么跟什么啊?
小爷我的脚,真就那么臭?
再说,北凉可汗的掌珠,何时成兀查赫未过门的俊媳妇了?
不过,乌银顿珠的真实身份,哪是这些民间说书人能得知的?
就是当初在场的人,也没人料到她的真实身份的。
骑在马上的永康,真有把自己靴子马上脱下来,抱起自己的脚来凑鼻子底下闻一闻的冲动。
这时候,说书人趁着围观者们高涨的兴致,马上抓起桌子上一只瓦钵,满脸含笑地上前几步,伸着手里的瓦钵开始向围观的人们收打赏。
有人往瓦钵里扔几个铜钱,也有人极力地向后躲着,还有人抹出一些碎银沫子,扔进说书人伸向他们的那只瓦钵。
“那九皇子的脚,真就那么臭?”
永康居高临下,怪怪地看向说书人伸到马头前的瓦钵。
“嘿!”
说书人呲了一下嘴,露出一口焦黑的牙,讪笑道:“这位公子,咱不是气恨那些北凉人嘛!说九皇子脚臭,就是整治整治北凉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卧槽!
这躺着也中枪?
永康哭笑不得,从怀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