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地方官吏就少了油水,而三郡县的商旅进京都,虽然要经过泗州辖区的这一段,但歇脚又在雍州所辖的大荔县城,如此一来,这份商贸带来的赋税,又被雍州所得,想想这个,就不难得知那韩七为何短短几年就如此壮大起来?”
此言一出,霍幼楠自知争辩不过,便从车窗缩回头去。
……
晌午时分,泗州府尹季允之带着几十名官员,出了南城门外候着。
众官员远远望见,一队兵马正向这边开来。
“大人,这九皇子北上,何故绕道来我泗州?”
“是啊!按理说,过了大荔城,应该是往万川郡走,这么一绕,还真是蹊跷!”
“大人,会不会是九皇子出了大荔城后,在我泗州地界遇上了麻烦?”
“哎呀不好!万一九皇子丢了物资,或者死伤了人马,来我泗州兴师问罪……”
“呵呵!”
面对七嘴八舌的众属下,泗州府尹季允之轻狂一笑,又道:“诸位还是稍安勿躁,一个过路的窝囊废皇子,无非就是借机打些秋风而已,要粮?给他一点;要钱?镚子没有;问罪?我等皆为朝廷命官,自有三司会审才能定罪,待会来了,诸位见机行事就好!”
众下属这才安下心来,就等九皇子的兵马到来。
此时,泗州府丞却不以为然,突然又道:“大人,万一九皇子被韩七那厮不长眼,抢了东西又死伤了人,问起罪来,这如何是好?”
“哼!”
泗州府尹季允之一甩衣袖,愠色怒道:“韩七又非我泗州人氏,他抢谁杀谁,与我泗州何干?”
府丞面颊一抖,低头退后不再言语。
季允之接着又道:“就是朝廷怪罪下来我泗州府剿匪不力,也不想想,我泗州府衙拿什么去大力剿匪?”
“毕竟,韩七是活动在我泗州地界多一些,万一九皇子在我泗州地界吃了韩七的亏?”
府丞忍不住,又回了一句。
“我泗州地界?”
泗州府尹转过头去,冲着府丞怒斥道:“再是九皇子在我泗州地界吃了亏,他此去边关前线,带的必是精兵强将,若是就这都败给韩七,那他有何脸面找我等的麻烦?就衙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