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向圣上交代。”
“那他还不赶快对我们好点?”
霍幼楠眼睛一瞪,又牢骚道:“既然如此,他更应该把我们安排得好一点,起码有个像样的住处,和他的那些兵马一样对待总可以吧!”
“呵呵!”
永康一笑,摇头道:“他害怕我在这里出事,所以才这样,好让我知难而退,战场不是玩的,早些滚回去在皇城待着,这样他才没有压力,你还真以为他希望我们来鼓舞士气?”
“难道那些话都是假的?”
霍幼楠吃惊得张大了嘴,她觉得接风宴上郑继业们的那些感动之词,不像是逢场作戏!
“我的话有假,他们的话,照样真不了!”
永康一语道破天机!
自己能在棺材里藏银,还大言不惭地标榜为抱着必死之心而来!
难道,别人就不能虚与委蛇?
场面上,就需要漂亮话!
双方都心知肚明,只是互不点破而已。
“反正,我们都听王爷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任元桥,咬着牙蹦出了一句硬话来。
作为大昌皇帝虎贲军的一个副统领,在这些定国军面前如此被奚落,肚子里早已憋着不少的气了。
“好了!”
永康摆摆手,望着众人又道:“无论身处何地,岗哨都少不了,不能掉以轻心,用过饭后,好好休息,先凑合一夜再说!”
……
与此同时,雁门镇郑继业的行辕,众部将纷纷看向统帅郑继业!
雁门关守将刘勋,抱拳拱手,道:“大将军,这窝囊废一来,该如何安排?”
“是啊!说不定是圣上拿他来祭旗的,想想,带着一千看家护院的家丁,还大言不惭地抬棺报国,真是笑话!”
“没错,宫里不受人待见,边关更没人拿他当爷供着!”
“大将军,干脆派个喂马的活,让这窝囊废领着他的家丁去干就是了!”
“大将军三思啊!依末将看,好像没这么简单,就那个高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圣上能把高祥给他,而且临行前赐刀,这里面,会不会?”
“有道理,不会是圣上派来的督战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