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刘勋站了出来,又向郑继业谏言道:“如此来看,九皇子根本无兵力攻打乌特昭部临河城,有可能是他串通临河城把总纳敏,设下的圈套,诱我军前往以便俘虏,大将军,九皇子此举可是通敌大罪啊!”
通敌?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抗令不遵!
轻者革去军职,重则可下大狱。
这通敌?
那可是妥妥的死罪!
再是皇子,只要证据确凿,那也是要被砍脑袋的。
“大将军?”
刘勋双手抱拳,就等郑继业的决断。
包括堂上众将领,脸上也是一阵阴晴不定,三三两两低头私语。
郑继业面色阴沉,缓缓视过全场,冷冷说道:“即刻起,各防区加紧巡逻,如有敌情,狼烟示警,擅离职守、隐瞒军情者,定斩不饶!”
说完,目光又移到刘勋脸上,沉声道:“如无确凿证据,任何猜测之言,谨慎出口!”
“大将军,依末将之见,可先拿下九……”
“住口!”
郑继业额头青筋暴起,打断了刘勋往下要说的话,随即厉声斥道:“本帅方才之言,你可听了进去?”
见主帅大怒,众将领一阵面面相觑。
本想跟着刘勋给永康找找毛病,被郑继业的对刘勋的这一番怒斥,噎得把打好的腹稿,全部在肚子里熄了火。
待众将各回其岗,郑继业陷入沉思。
九皇子违反军纪擅自行动,这一点是毋容置疑的,可以革除他的军职遣返回京。
但棘手的问题又来了!
若是乌特昭部真的归顺大昌皇帝,那么九皇子的功勋,当可记入史册!
建立如此奇功,他这个当主帅的,也跟着沾光不少。
要是非在“违反军纪”和“突出奇兵”这个结论上选择,聪明人只有选择后者。
假如选择前者,为了惩治九皇子的目中无人,但也暴露了他自己的无能!
想想,你镇守边关多年!
只是抵御了北凉敌人的进犯!
但没有反其道而行,为大昌帝国的疆域争得一寸地盘。
相反,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