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防区的兵士都跑了那么多,雁翎关防区五万兵马,该如何度过这个寒冬?
“等等吧!”
郑继业无力地摆摆手,恨声道:“只有向朝廷催粮了!”
“禀大将军,就是八百里急报,如今从雁门关到搏蟒河郡,道路不通,辎重无法通行而我军又少驮马,就是从通古驿县城购买一些粮食,那也很难顺利到达啊!”
郑继业偏将郭鹤年,又是一番说辞,直接浇灭了郑继业向朝廷要粮的念头。
要不然!
朝廷怎么把向北凉全线开战的计划,推迟到开春天暖才进行?
“容本帅再想想!”
郑继业摆摆手,示意大家都退下。
待众将领走后,郑继业上了阁楼,狠狠地盯着刘勋的脸,沉声道:“早就告诫过你,不要一意孤行,打九皇子的主意,解决不了我们眼下的任何困难!”
“大将军!”
刘勋把心一横,咬牙道:“九皇子明着占了河套不放,又不交出河套管辖文书,他这不是明摆着,不把你这个统帅放在眼里吗?”
“可他也没有明显的出格举动!”
郑继业阴沉着脸,背着手在阁楼上转来转去,道:“按流程,他并没有何不妥,出战前上报过军情,至于眼下河套究竟是何等状况?我们无从得知!”
“这不明摆着吗?”
刘勋又道:“那么多人跑了,难道不会是他搞的鬼?”
“混账!”
郑继业勃然大怒,指着刘勋鼻子骂道:“你还有脸说?”“
“就是九皇子出兵河套,占了多大地盘?”
“还是全面管控河套?这些,我们对此一无所知,”
“如果你那些兵士,跑到九皇子的军内,且还算我大昌兵士,只是换了营区而已!”
“倘若你那一万七千兵士,跑到了北凉军中,你刘勋有九颗脑袋都不够砍!”
“他们的具体去向,我们如何得知?”
“假如,河套境内,还有被北凉军队管控的区域,那么这些人要是投错了庙门,你我如何向朝廷交代?”
郑继业骂完,眼里寒芒四射,紧盯着刘勋那张青红不定的脸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