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苏佩是意思,写下了一张移防调令。
“来来来,刘将军支援我河套防区,末将不胜感激,再敬将军一杯!”
说完,苏佩仰头,把一碗酒喝了个底朝天!
这他娘的!
哪是杯啊?
是海碗!
刘勋的几位副将们,面对满桌的酒肉,放开肚皮就是一阵大快朵颐!
酒一碗接一碗斟满,肉也是一盘接一盘往上端。
恭维和仰慕的话,一箩筐又一箩筐地往出来说。
此时,刘勋和他的部将们,觉得自己已经达到了人生的巅峰。
自己毕竟是正牌的定国军,在这些部队面前,自然是高人一等。
不觉间,六七坛烈酒已经被喝了个底朝天,桌上也是狼藉一片,骨头扔得到处都是。
酒饱饭足后,才发现大半天时间已经过去,刘勋这才急着要赶路。
“谢了!”
打着酒嗝的刘勋,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走出军帐后,被冷风一吹,脑子立刻就清醒了过来!
这时候,自己的一万兵马,已经走出足有三四十里地了,天色已经不早,再是快马加鞭,那也赶不上了。
“刘将军,请回吧!”
苏佩笑呵呵,向着雁门关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
霎时,刘勋酒醒了大半。
晚了!
说什么都晚了。
明白过来的刘勋,恶狠狠道:“不行,我得追上他们!”
“刘将军,路上滑,安全第一,去河套城,还足有好几十里路,但回你的雁门关防区,二里地就到防线了,就是到你的大营,也没有十里路啊!这账,你不会算?”
苏佩的口吻,满是嘲弄和轻蔑!
望着眼前涌出来的成千兵士,刘勋按向佩刀的手,哆嗦着也就放了下来!
不回?
难道在这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