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的工人,我不由暗想,这才是我要的生活。
这时有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找到我:“你叫李一一。”
“对,是我。”
“跟我来一趟。”他说完自顾自向办公室走去,我急忙跟了过去。
同时一起走来的还有一位大姐。
男人把我们带到办公室,介绍道:“我叫高权,是这个厂子的负责人,这位是楚善文,也是你的组长。”
我有礼貌的说:“组长好。”
组长面带微笑道:“不用那么客气,咱们以后都是同事,我比你大点,不嫌弃可以叫声文姐。”
于是按照她的要求,我又重新喊了一遍。
高权安排好后,并让楚善文带着我回去工作。
来到厂房,我看见一排排的缝纫机,每个人都在用力蹬着,那时候缝纫机都是手动,脚蹬式的。
我认为,我就是她们其中的一员,但文姐并没有安排我做这些,带着我奔另一个厂房走去。
走进这个房间,文姐先是介绍了我,之后给了我一块粉色的石膏,并告诉我怎么去画样。
聪明如我,很简单的学会了,就这样度过了美好的一天。
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去,但好运从来不会眷顾我。
三个月后的一天,这时的我已经可以做些裁剪工作了。
在午休吃过饭后,和文姐还有其他同事一起聊着天。恍惚间,我就看文姐的脸,变成了另外一个男人,一闪而过。
而就在这时,我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是在诊所里,手上还扎着针,只有文姐陪着我,我慢慢的看向她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放下心来。
不论工作中,还是生活上,文姐都非常照顾我,拿我当亲妹妹一样。
我考虑了两天,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要不要和她说,并且我不知该如何开口,我怕她把我当精神病。
说来也巧,月修这天文姐找我逛街,我本想睡个懒觉,不知为何来了精神,一屁股坐了起来。
那天文姐也有点不对劲,原本要去逛街的,可她止口不提逛街的事。
还和我聊起天,说她自己命苦无依无靠,从小在二叔家长大,十五岁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