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也很认真负责,亲自下去平穴,很是辛苦。
但下葬的时候,我确实发现了点问题,张先生把踢脚棺材偏移了一点,当时他还看了我一眼。
不过我没多言,毕竟阴阳先生要给自己留路,下在正穴对他们很不好。
我还是懂这些道理的。
期间,大表舅还问我有没有问题,我是一句没敢说。
我是这样想的,只要合理合规,不犯大毛病就行,毕竟行内有很多门道,所以我不能去说。
之后,填土,烧纸钱。
当然,烧的这些东西是我开的单子,我还特意让人买了一些经文,打算让鬼老头消消气。
看着火光冲天,零零散散的纸灰落下,我这心里也算踏实了。
结束后,我和文姐没有去吃饭,而是迫不及待要回家。
大表舅还说让我们再待两天,好好带我们玩一玩,说心里话,我也想玩一玩。
还记得那年正是修抚远到黑瞎子岛高速路的时候,我想去黑瞎子岛溜达溜达,看看对面的国度。
但是我不能再待了,因为我心中迫切想回去见黄小乐,他还受着伤呢。
大表舅看留不住,只好开车送我们去机场。
咱说,这个地方竟然有机场,我还是挺惊讶的。
之后与大表舅告别,一个小时后落地,我和文姐快速冲出机场,打车就往家跑。
对了,大表舅画的饼在登机之前终于兑现了,他给了我们三千块钱,说实话这些钱不是很多,但我不能说什么,毕竟还有亲属关系呢。
咱别管他多远的关系,这种活就算外人给万八千的,我也不一定去。
那可是整不好要出人命的,我还真怕被赖上。
我们来到家中,就见祁丹在门口等候了,她是早早知道我们要回来,特意过来的。
见到我们,祁丹迎了上来,“事情解决了?这次惊险不?”
我知道她是关心我们,于是对她说:“嗯,惊险的很,差点诈尸了。”
她左瞧瞧右看看,问:“人没事吧?”
我说:“好的很,没事。”
她笑嘻嘻,然后对我竖起大拇指,“还是我师父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