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来哄的吗?不然呢只当你泄  欲或是生孩子的工具?”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昱珩否认。

    “那你是什么意思?”谢萧看着他。

    江昱珩与他对视着,似乎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最后说了句,“别看乔杉现在闹,她闹够了就还会回到我身边。”

    谢萧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或许吧。”

    江昱珩看了他一眼,“一定。”

    我收到了谢萧的信息:你越来越能耐了,把你家江总气的拿我的球发气。

    看到这话我没回复,不管谢萧给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或有什么目的,我都不想回应。

    因为江昱珩这人已经退出我的生命,不值得我再浪费时间和精力。

    这个调人的插曲并没有影响到我和秦墨工作,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才结束。

    袁小黛困的眼皮都打架了,哈欠更是打的无数。

    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一点都不困,秦墨更不用说了,永远都是精神饱满,似乎就是不会困的机器人。

    “姐,你跟秦工真配,”回去的路上,袁小黛竟然说了句让人遐想的话。

    我立即看了眼秦墨,呵斥袁小黛,“你困糊了,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我是说你们俩都是工作狂,我感觉我快撑不住了,”袁小黛歪在车座椅上。

    “撑不住也得撑,没多久了,”我今天特意看了下余下的调试区,按现在的进度也就十天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