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医生,经常在手术台上一站几个小时,甚至还有十几个小时的人,这一小时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可我就不行了,本来就没有站功,再加上昨晚的劳累,我真是腿酸背痛腿哆嗦。

    我晃了晃酸痛的腰,看着不远处被围着的顾岩,“你这学长挺能讲的。”

    我感叹完又说了句,“讲的不错。”

    这是真心的夸赞,我一个门外汉听的都明明白白,而且也从顾岩的讲解里,了解了我们当代医学的神奇与伟大。

    “你怎么了,虚的跟做完坏事似的?”温凉没搭我的话茬,反而发现了我的不对。

    不愧是专干妇科的,真是火眼金睛,看出我的不对,还看出我是因为什么不对。

    我呶了下嘴,“是有点劳累过度。”

    温凉眼睛睁大,“你,你来真的了?跟谁?”

    前面的话还能理解,后面这两字就有些毁三观了。

    我四下看了看,幸好没有别人,我咬着唇,“温大凉,你觉得呢?”

    温凉盯着我思忖了几秒,“秦墨?”

    我不可置否,温凉点头,接着摇头,“真没想到啊,江昱珩跟你一起十年,竟然没干过秦墨,让他后来者抢了个先。”

    我,“”

    “怎么回事?是你霸王硬上弓?”温凉还真是高看我了。

    我轻咳了一声,“两情相悦。”

    温凉笑了,这笑是打趣。

    我瞪了她一眼,“你笑什么?真是这样的,我可没有用强。”

    “这个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睡到了那么有型又帅的男人,不亏,”温凉真是话不多,却句句惊人。

    “我说温大医生你这些年看不上任何人,也不跟任何男人有接触,原来是觉得只有睡了顾学长那么优秀的人才算不亏?”我反过来打趣。

    温凉也没扭捏,“对啊,要睡就睡自己喜欢的,而且要优秀的。”

    “你的顾学长的确优秀,错过了太可惜了,你还是把你的喜欢说出来吧,说不准就有戏呢,”现在换我鼓动她了。

    温凉呶了下嘴,“我和他不可能,如果我要表白,那只有两种结果。”

    “哪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