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还没张嘴说话,他已经吻了下来。

    “乔乔,现在给你,随你怎么要,”秦墨边说边脱自己的外套,扯领口。

    先前在车跟前是我狂野而迫切,现在是他。

    此时的我似乎不想了,那一瞬间的感觉没了就是没了,不好再复制。

    可是此刻的秦墨明显是悸动的,渴望的,跟先前的我一样。

    大概是我的不回应让秦墨察觉到了,他没有再继续,而是压在我的颈间,粗喘呼吸。

    他没说话,我也没有,就那样以一个姿势的待着。

    许久,他的呼吸慢慢平复,他也从我的颈间移开。

    我却拉住他,“秦墨。”

    他看着我,那双眼睛让我的心咯噔一下。

    难道刚才我在楼下看到的,他也看到了?

    如果是的话,他怕是误会我的不回应跟楼下的人有关吧?

    “我,生理期还没结束,”我低语。

    “嗯,”他又是这一个字。

    虽然我听的太多了,但此刻这个字让我觉得他是失望的,冷漠的。

    “秦墨,你别乱想,”我还是试图解释。

    “没有,”他的手抬起,捏住我拉着他的手,“别乱想的人是你。”

    “洗澡,然后睡觉,”秦墨说着抱起我往浴室里走。

    他总是这样,不论我怎么作或者如何,他都不会生气。

    这样的他让我不由愧疚起来,我拉着要出浴室的他,垫起脚尖又亲了他。

    秦墨的手按住我的腰,把我垫起的脚按了回去,“乔乔,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我一下子僵住,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墨看着我,“你是仗着我不舍得凶你怪你勉强你,所以你就欺负我。”

    他一米九的大男人,说出这话时,委委屈屈的,像极了一个被欺压许久终于说出委屈的孩子。

    我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办了,嘴张了几张,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他掐着我的手缓缓松开,而后走出了浴室。

    我站在那儿,一时间我又成了犯错的,不知如何改错的孩子。